说真的,做教师(shī )除了没有什么前途,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,真是很幸(🕦)福的职业了。 -
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,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,一切都(dōu )要标新立异,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。
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,那人开得飞快,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,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。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(🌳),不禁大叫一声:撞!
我说:你看这车你也知道,不(🆙)如我发动了跑吧。
这(zhè )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,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,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,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,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(🦌)督的。于是我改变战略,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,而且(🤭)专门(mén )只找同一个小姐,终于消除了影响。
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,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,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,一分钱没留下,一脚油门消失不见。
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会凡响,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他离婚。于是我又写了一个《爱情没有年龄呐,八十岁(suì )老人为何离婚》,同(🍿)样发表。
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,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,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,打招呼说:老夏,发车啊?
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,我马上下去,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,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。我坐(zuò )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(🦑)个僻静的地方,大家吃了一个中饭,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,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,然后在买单(dān )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,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,我们握手依依惜别,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。